寻子扑克,把失踪孩子的姓名、照片、年龄和特征等信息印在扑克牌上,四处发放,来寻找失踪的孩子。在2006年,沈浩发放了第一副寻子扑克,至今为止,只找到了一位溺水身亡的失踪孩童,而扑克中27位孩子的家庭为此每家付出了600元的费用。据悉,第二副“寻子扑克”中有4个重庆孩子,目前已经开始寄给失踪孩子的家长。因此,有人质疑沈浩借寻子扑克炒作、敛财。(《重庆晨报》2月13日)
为什么有人会质疑沈浩借寻子扑克炒作敛财?关键在于寻子扑克的“寻子效益”没有达到一些人的预期,进而对寻子扑克产生了怀疑。在每个家庭付费后,究竟应该产生什么样的效益?这似乎没有确切的标准。但是,有一点是明确的,即通过寻子扑克“没有找到其他失踪孩子”。
在一些人为寻子扑克的效益不满的时候,寻子扑克的发起人沈浩的“收益”又如何呢?以第二副“寻子扑克”为例,52个家庭付费总共有3万多元。而制作第二副“寻子扑克”(10000份)的费用、到各地发放扑克的车马费已超过3万元(沈浩语)。即使沈浩的说法有“水分”,“敛财”之说还是十分牵强。而这种牵强的原因在于一些人对寻子扑克进行了“效益绑架”——既然为寻子扑克付了费,就一定得找出个活着的张娃或李崽来。就在这种思维与情绪的笼罩下,当沈浩为发放寻子扑克四处奔走、名声逐渐响亮的时候;当他收取一些费用、最终仍可能入不敷出的时候;当寻子扑克开始发挥功效、却还没有多少实际成效的时候——有“道德绑架”之嫌的“个人炒作”说便产生了。
非理性的效益追求往往会扼杀理性效益的产生,非理性的高尚常常会扼杀理性的高尚,最终使得效益与高尚都成为空中楼阁。
寻子扑克上并没有“天眼”,它只是寻找失踪孩子诸多渠道中的一种而已。理性地看待寻子扑克的寻子效益与发起人的动机,在进行监督的同时,别进行任何超出理性的“绑架”。给失去孩子的父母多留一个“或许可能”的梦想,就是给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多留一条“回家之路”——哪怕在这条路上的跋涉要他们投入一生一世的思念、耗尽他们一生一世的时光。 (作者:郝军志)